小说:纪安安在府外营造出周家人陷害致死的样子
纪安安在府外营造出周家人陷害致死的样子,这就被青茗带回了他们置办的那个离王府不过几十步距离的院子。
纪安安到底伤得极重,几乎是才被青茗等人带回家门就昏了过去,好几日没有醒来。
青睐衣不解带地在旁照料着,青茗则拿了纪安歌交给他的纪家信物四处开始打点起来。
纪安歌日日喝着青睐开的药,从起初的微能见光,到后来的视物无碍,但府里的人却是不能得知这件事情的。
纪安歌好歹也做了一年多的瞎子,装瞎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难的却是如何瞒过日日来她这里的周意柳。
约莫是被纪安歌气得不轻,周意柳竟是每日跑来这里看她摔跤逗趣。
青辰明面上是王府里无权无势被王爷随意拨来照料王妃的小丫鬟,自不能帮王妃说话,加之上次打周意柳的那几巴掌让周意柳已然生疑。
周意柳每日做的便是把凳子小几直往摸索前行的纪安歌脚下放,纪安歌明明看得分明,却不得不摔。
青辰着实看不过去拦了一次,就被周意柳的丫鬟掌嘴一次,下次纪安歌便不让她拦了。
这日,周意柳些许又是哪里不快意了,又跑来见纪安歌摔跤。
纪安歌没控制住力道摔得有些狠,手上蹭掉了一大块油皮。她这方怒了:“周氏!你每日做这样的事想必开怀的很?”
周意柳拿帕子捂了嘴笑:
“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?看姐姐时常笨拙行走,时不时还摔上几跤,我只有心疼啊!姐姐从前似乎很想离开王府,可现在姐姐无法视物,唯一的牵挂已经死去,还是待在王府里比较方便些!”
纪安歌还未说什么,慕容灵均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两厢居然在她的屋子里争吵起来。
周意柳哭诉道:“王爷,您没有从前爱我了!我每每去王爷院子中,王爷都遍寻不见,我只能在姐姐这里守株待兔!”
慕容灵均摇着头大失所望道:
“你的守株待兔就是让王妃摔得身上没一块不青紫的么?周意柳啊周意柳,你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,这般恶毒之事你随手就做了,你还是昔日的周意柳吗!”
周意柳更是不依了,哭声也是震天响:“王爷,你当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!柳儿身怀有孕自是脾气大了许多,你就这般说我,还说我恶毒!”
慕容灵均几乎气笑了:“对!你不说我快忘了你有孕一事,你便给孩子积积德吧!”
周意柳实在气不过,上前和慕容灵均攀扯起来,纪安歌不耐其烦,就让青辰扶了她到院子里去。
院子里阳光正好,纪安歌不敢抬头看,怕被有心人注意到她眼睛的事,只心中盘算着纪安安在外不知可恢复好了。
谁知下一刻,就听见周意柳尖叫一声。
青辰忙跑进去瞧,只见屋里乱糟糟地竟都围在地上,再仔细一看,周意柳满面痛苦地躺在地上扶着肚子,而地上已有积血。
青辰心中暗骂活该,这又跑了出来低声告知纪安歌了,只道:
“奴婢看那胎似乎是保不住了。她虽月份大了些,但平日并不静坐养胎,地上的血流了不少。依她的为人,此事一出必定栽到姑娘身上,我们的事情需要再加快些了!”
见众人皆围了周意柳在瞧,纪安歌这才抬头看了眼太阳。多亮堂啊!
看来自己的前路似乎越来越明晰了,纪安歌想起自己留不住走在冬日里的孩子,道:
“秋天这般结束很是圆满,冬天这就要来了吧!让她得先尝尝痛苦的滋味才是,不然怎么忍得住我的反噬?”